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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九四二》將上映 內容豐富苦到無以復加 |
2012-11-25 來源:新華報業網-揚子晚報 閱讀: 字號:【大 中 小】 |
揚子晚報訊 23日上午十點,南京萬達IMAX廳,看《少年派的奇幻漂流》,沉浸在李安制造的奇觀里,在一種極致孤獨中,冥想并嘗試著理解人性和靈性。而下午兩點,被馮小剛拉回了1942年。和少年“派”的孤獨相反,《一九四二》非常非常的擠,它的主角有300萬人,這300萬人漸漸餓死在逃荒路上。29日就將上映的《一九四二》是一部細述民族苦難的電影,在苦難中,任何“形而上”似乎都失去了力量。馮小剛不拔高,他不深刻,他思考、表達的東西一直都很“形而下”,但他也因此而親切。如果讓你選擇,是李安還是馮小剛?
苦難與絕望 令人壓抑
《一九四二》的故事簡介這樣寫道:影片以地主老范(張國立飾)、長工栓柱(張默飾)、佃戶瞎鹿(馮遠征飾)與媳婦花枝(徐帆飾)一家等災民的逃荒之路為主線,以美國《時代》周刊記者白修德等人的四處斡旋、蔣介石國民政府的不堪境況為副線,重現了1942年的那場災難,比小說更立體生動地再現了面對天災時我們這個民族的生存態度。
馮小剛在電影里不厭其煩地渲染了苦難,說“渲染”當然并不確切,事實上這些渲染比事實要溫和得多。在小說和調查中,災荒時人吃人,但電影中,美國記者只是拍到了狗吃人。但盡管如此,電影中的苦難,大約已是中國電影目前能表現的極致。沒有吃的了,出門找吃的,叫“逃荒”。一切都是從饑餓而起,因為饑餓,災民搶了老東家的家;一個月沒吃一口米,瞎鹿要賣女兒;老東家的女兒星星把自己賣了五升小米,在妓院,因為吃得太飽,她甚至彎不下腰;老東家的媳婦餓死了,婆婆還想扒開她的衣服,“趁著身子還熱,讓孩子再吃一口奶!”……
這樣疲憊不堪的逃荒人群,加上潰退部隊的搶劫、日機的轟炸,沿路落下的尸體,被野狗跟隨著。把這樣一幅《流民圖》以鏡頭形象再現,不管怎么樣,馮小剛都是值得尊敬的。而觀眾除了壓抑,嘆息,流淚,沒有別的選擇。
人性思考 徐帆張默奉獻最好演出
馮小剛說,他特別想拍出天災時我們這個民族的生存態度。劉震云曾解讀:我們這個民族,通常會以幽默來對抗殘酷。電影中,人們對待死的態度是:“死了好,少受罪!”“早死早托生,再托生,別托生到這兒來!”“早晚一個死,就想死得離家近點。”“(人)都涼了,別哭了。”在苦難和絕望面前,人們通常都是這樣讓自己麻木。
劉震云說,《一九四二》的主角只有一個,就是那300萬人。馮小剛很小心地從這300萬人中找到一些代表。徐帆飾演的花枝自然是擔承下“苦難母親”的形象。從丈夫手中搶下女兒,為了能讓孩子吃上餅干,向栓柱說:“我來陪你睡!”(當然,善良的馮小剛只是讓她搶走了餅干,沒安排這殘酷的一幕)她想帶著孩子賣掉自己,沒人買。她提出和栓柱結婚,因為“你結婚了,就能賣老婆了!把我賣了,我的孩子就有吃的了,他們也有了爹了”。
張默飾演的栓柱年輕、強壯、有力,在殘酷的生存競爭中,他漸成電影中的亮色,逃荒中,他為尋找花枝托付給他的 兩個孩子跳下火車,被日本人抓住,女兒的玩具風車被日本人搶走,因為不愿用風車換饅頭,他被日本人用刀插進了喉嚨(場面相當殘酷血腥,觀眾嚇得大叫),這使他的死帶了點悲壯的成分,和其他災民螻蟻般無聲的死有了區別。值得一提的是,無論是徐帆還是張默,張國立還是陳道明,都奉獻了他們的最好演出。
意猶未盡 少了對苦難的追尋
《一九四二》歷經19年,如今能得以呈現,已是不易。但是,看完《一九四二》仍讓你感覺到不滿足,兩個多小時苦難的鋪陳令人壓抑到極點,可是,一部電影如果只是一味鋪陳苦難,而不去追尋背后的意義或者緣由,甚至苦難的人們自己竟然也漸漸淡忘,那再現苦難的意義何在?在《一九四二》中,似乎除了“螞蚱”,大家都是無辜者,沒有人需要為“1942”買單的人。在電影里,傳教士(張涵予飾)迷惑地說:“如果主斗不過魔鬼,那我們為什么要信?”——信仰救不了那300萬人。如果說,少年“派”在大災難中重新感悟并與神更接近,而《一九四二》中的300萬人卻在大災難中沒有留下任何痕跡,片尾,老東家和路邊的小女孩(旁白者口中的“俺娘”)手拉手的背影,是馮小剛留給觀眾的一點溫暖念想。但這樣的溫暖,說到底,也只不過是,結個伴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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